&ep;&ep;拓拔钰说的不完整,但宇文护却蓦地懂了。

&ep;&ep;这还是与当年的逼宫事件脱不了干系。改朝换代,哪能是那么容易的?前朝遗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

&ep;&ep;宇文护不欲在往事上跟拓跋珏多说,索性一把抱起拓跋珏,起身向后院走去。

&ep;&ep;“饿不饿?你喜欢吃什么?阿爹让人去给你准备,吃饱了我们去找你阿娘。”

&ep;&ep;一听到宇文护说找陶娇娇,拓跋珏的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
&ep;&ep;“你能找到阿娘吗?阿娘最近总是神出鬼没的,都没有好好的陪我了。”

&ep;&ep;如今知道陶娇娇就在京城内,亲儿也在自己的身边。宇文护心情大好,朗声笑言:“珏儿放心,我一定会找到你阿娘的。然后让她好好的陪我们!”

&ep;&ep;想过很多种重逢相见的场景,或激动,眼含泪水;或热情,紧紧拥抱。

&ep;&ep;但宇文护从来都没有想到,时隔十年,他与陶娇娇的见面竟然是,兵戈相见?

&ep;&ep;陶娇娇将怀里昏迷的女子交给半夏,,回头对上宇文护,真真的气的咬牙。顺手抽出佩剑,气恼的指着宇文护。“你不该动她。”

&ep;&ep;“娇娇你信我,这事我并不知情。”宇文护急切的解释着,他确实不知情。是哥舒擅自做主,想劫持了独孤家的任一小姐,然后威胁独孤信拒绝接任丞相一职。只是万万没想到,哥舒手下的人偏偏劫持的是最不能动的人。

&ep;&ep;陶娇娇气的咬牙切齿,满脸通红。“我信你不知情,但这事你终究脱不了干系。宇文护,十年重逢,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到来?璎珞对我意味着什么,你比谁都清楚。既是不欢喜我们的存在,我们这就离开,从此再不相干,永不相见。”

&ep;&ep;“娇娇!”宇文护顾不得什么,上前用手紧紧抓住剑身,然后推开。刹那间手心鲜血淋漓,陶娇娇惊呼了一声,面带忧色想要制止宇文护的胡闹。却被宇文护一把抓住右手臂,带着隐忍的痛苦,怒道:“陶娇娇,你还敢走?你还要离开我?十年了,我苦苦等了你十年,找了你十年。好不容易找到你,你竟然敢对我说你要和我永不相见?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?”

&ep;&ep;陶娇娇一时无语,她之前的话是情急之下的怒话。根本就不是真心的,如今见宇文护的反映,陶娇娇更是后悔不已。刚要开口解释,却听见远处传来拓跋珏的声音。

&ep;&ep;“阿娘?真的是阿娘?阿爹,你找到阿娘了?”

&ep;&ep;陶娇娇大惊,惊慌的看着宇文护,显然宇文护也是慌乱的。两个人四目相对,反应过来,一人扔剑,一人将满是鲜血的右手背于身后。两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站在原地,不一会儿拓跋珏就跑到了两人的身边。

&ep;&ep;“阿娘!”拓跋珏第一反应就是扑倒陶娇娇的怀里,好一阵撒娇。“阿娘,我好想你啊。虽然只是半天不见阿娘,可我觉得就想离开了阿娘好久了。”

&ep;&ep;陶娇娇搂抱着拓跋珏,心中又感动又好笑。“好了,这么多人看着你呢,也不怕别人笑话你。”

&ep;&ep;果然,拓跋珏听到陶娇娇说有外人在,更不好意思了。害羞的从陶娇娇的怀里离身,然后躲在陶娇娇的身侧。抬眼这才看到宇文护眼里含笑,慈爱的看着他。

&ep;&ep;拓跋珏冲着宇文护笑成一朵花,甜甜的喊道:“阿爹!”

&ep;&ep;宇文护微微颔首,笑着无声应答。抬头对上陶娇娇水汪汪的泪眼,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.

&ep;&ep;宇文护无奈叹息,之前的怒火早已消灭在陶娇娇的眼泪中。他何尝不知道陶娇娇说的是气话,但听着实在是心如刀绞,刺耳的难受。伸出左手将陶娇娇拉入怀里。鼻尖传来属于陶娇娇身上的兰香,这熟悉的温暖让宇文护沉迷沦陷。

&ep;&ep;“娇娇,别在气我了。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的,别再说要离开我的话。”

&ep;&ep;陶娇娇眼含泪水,带着委屈和后悔,千言万语最后只有一句最能表达陶娇娇此时的心情。

&ep;&ep;“阿护,我好想你!”

&ep;&ep;“璎珞!”

&ep;&ep;声音由远而近,陶娇娇转头看去,是独孤家的人。

&ep;&ep;陶娇娇心中叹气,宇文护这次的锅是背定了。绑了独孤家的人,这梁子也是结下了。

&ep;&ep;领头的独孤信带着一干人等匆匆的赶到宇文护西山别院,打远处就看到了别院浓烟滚滚,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愤恨。等到了别院时,这才发现宇文护竟然也在。本要怒斥宇文护,却转眼瞧见了被人拥搂着昏迷的璎珞。

&ep;&ep;“璎珞——”独孤信上前想要接过忍冬怀里的璎珞,却被忍冬侧身闪了过去。

&ep;&ep;“独孤将军,小主子无碍,只是受了惊吓。”忍冬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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