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震动。

&ep;&ep;温寻生得美,是让人一眼望去就觉得惊艳的美,弱柳扶风,此时在场的人,不管男人女人,都不禁对她的身份产生好奇。

&ep;&ep;所有人神色各异,好奇地看着这一幕,议论纷纷,“那女的是谁?你们知道吗?长得一副狐狸精样!让人看着就不喜欢!”

&ep;&ep;“我刚才听江家的佣人叫她少夫人?应该是谁的老婆吧!”

&ep;&ep;“谁的老婆?江鹤池的还是江延笙的?”

&ep;&ep;“你人傻了?还看不出来?江延笙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结婚?肯定是江鹤池的!”

&ep;&ep;有人&ep;吸气咂舌,“江鹤池……他什么时候结婚的啊?”

&ep;&ep;“害,这种事谁知道呢……”

&ep;&ep;“不对啊,既然是江鹤池的老婆,那江唯予怎么还敢打她?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?!”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程宴板着脸,“江唯予,谁教你这么说话的?你的礼仪教养呢?她是你嫂子!”

&ep;&ep;这是温寻第一次见程宴这么严肃的样子,脾气温和谦逊的人,忽然冷了脸,却是为她出头。

&ep;&ep;一瞬间,心底涌过很多情绪。

&ep;&ep;江唯予脸色青白交加,看着温寻唯唯诺诺地躲在程宴高大挺拔的身躯后面,就像一朵无辜可怜的小白花,心头的怒火更盛,不甘心极了,张嘴就要骂。

&ep;&ep;程宴一句厉声呵斥阻止了她,“江唯予,你注意一下场合,要发大小姐脾气回去再发!”

&ep;&ep;从小到大,她都是家里的掌中宝,程宴对她这个表妹平时也是很好的,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训斥过她,相比之下,江唯予心中觉得既委屈又生气,而这个罪魁祸首,就是他身后那个女人。

&ep;&ep;她手指着温寻,神色发狠,扬声道:“你能不能别装了啊?你以为躲在我表哥后面就什么事都没有了?要不是你这个灾星,我大哥会死吗?你赶紧给我出来!”

&ep;&ep;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一道温婉中透着威严的声音插进来,身穿白色女士西装,气质优雅的程宛从远处走了过来。

&ep;&ep;“姑姑。”

&ep;&ep;江唯予转头看到来人,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般,既开心又有些委屈地撒娇,“妈……”

&ep;&ep;程宛视线从程宴脸庞上划过,投向他身后的温寻,皱了皱眉,“程宴,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?”

&ep;&ep;程宴解释说:“我刚到这,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表嫂。”

&ep;&ep;程宛闻言没说什么,瞥了一眼温寻,后者低垂着头,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颊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,周身有种落寞的气息。

&ep;&ep;她微眯起眼,看了她几秒,眼神里露出的深意晦涩难辨。

&ep;&ep;几米开外,身形修长的英俊男人静静站在那儿就足够出众,江延笙穿着纯黑色的西装马甲,他轮廓深邃,下颔线清晰且立体,薄唇紧紧抿着,眸如寒潭凛冽。

&ep;&ep;他像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,和多数人一样将刚才发生的那幕净收眼底。

&ep;&ep;旁边有不少年轻女孩偷偷拿眼看他,看了一眼后又怕被发现般迅速低下头,脸颊羞红,如同叁月怀春少女。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这段插曲终于告一段落,程宴和江唯予被程宛一块叫走了,只剩下她自己独自在这。

&ep;&ep;温寻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,正想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。

&ep;&ep;这时,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不知从哪里跑出来,一下子撞在温寻身上,她脚步踉跄,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长酒桌,酒水倾洒,全部倒在了她的裙子上。

&ep;&ep;看着孩子的保姆哪知道,她一转头,小孩就闯了祸,看着眼前女人出众的样貌和气质,她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跟温寻道歉,“夫人……真是不好意思,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您……”

&ep;&ep;裙摆沾染了酒液,她身上弥漫着一股清淡醇厚的酒香味,好在裙子是黑色的,看不太出来,只是那块地方颜色深了一片。

&ep;&ep;她摆了摆手,说:“没事,我去处理一下。”

&ep;&ep;温寻哪里能跟小孩计较,何况对方已经道了歉,她不好再说什么,叹了口气后,转身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整理裙子。

&ep;&ep;她今天,是真的挺狼狈的。

&ep;&ep;经过走廊拐角处,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忽然伸出来贴在她的腰际,接着将她拽进了旁边的休息间。

&ep;&ep;休息间的门嘭地一声用力关上,门板碰撞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。

&ep;&ep;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,她心跳落到嗓子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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