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怪不得楚兄这般文采斐然,原来他自己就会画!”张文海唏嘘不已,第一次认识到掌握多种技能的必要性。

&ep;&ep;“是吗?”方晋阳还是觉得很奇怪,但他也看不明白,只能等楚辞醒来后再说了。

&ep;&ep;楚辞醒来后,看着外面昏黄的光线,知道自己大概是睡了一下午。他换掉沾着酒气的衣服,然后重新梳洗,又恢复了那风度翩翩的样子。

&ep;&ep;他步入书房,发现张文海和方晋阳都在桌前学习,心里很是欣慰。但两人的目光却透着几分诡异,让楚辞十分不解。

&ep;&ep;等被两人夹着来到书桌前时,楚辞方才明白。

&ep;&ep;纸上写着几个狂草大字,“老变态,离哥远点”!想必是爆粗口让二人不适,楚辞正想解释一下,便听张文海问道:“楚兄,这可是符箓的一种?”

&ep;&ep;哦豁?看不懂,这太好了!

&ep;&ep;他淡定地将书桌上的纸卷好拿在手上,然后说道:“这正是符箓的一种,我也是偶然听说过这种符能解酒,所以才在醉后画了一幅。可惜啊,你也看见了,我还是醉的一塌糊涂,可见这种办法并不管用。”

&ep;&ep;张文海忙点头,顺便打消了去上清观一趟的想法。方晋阳还是觉得有些奇怪,可楚辞的表情太过自然,他也找不到什么破绽。

&ep;&ep;拿着黑历史回了房,楚辞连忙放在火盆中把它烧了。他刚总结了一下,幸好他刚刚写的是横版简体字,又是最难认的狂草,所以他们才认不出来,要是之前写的是竖版繁体字,估计就要千年功德一朝散了,那还怎么愉快地装第二个字母呢?

&ep;&ep;徐管家浑然不知自己套近乎的行为让楚辞对他心生警惕了。

&ep;&ep;他只是觉得太巧了。

&ep;&ep;上次少爷去县学为小少爷办理入学,回来后脸上难得的带了点笑容,让有些畏惧他的小少爷都胆大了些。

&ep;&ep;那时候少爷说,他在县学认识了一个书生,名唤楚辞,为人正义凛然,能言善辩。他已和那楚辞说好,等入学之后稍加看顾一下钟离钰,到时候徐管家他们一定要对别人好一些。

&ep;&ep;只是没想到,这楚辞竟然就是为小姐画肖像的那个天外来客!幸好他帮着弄了书号,以后那楚秀才必定会对小少爷更好一些。

&ep;&ep;徐管家一腔热情无处释放,便想着多了解楚辞一点,好让小少爷以后和人相处时不要犯了忌讳。但他觉得这书生似乎对他有些远离,徐管家有些郁卒,明明他老人家看起来很可亲啊!

&ep;&ep;回到寇府,天色已晚。书房的烛光下,小少爷正坐在那写字,一边写嘴里还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。自从有了小姐的画像,小少爷似乎就找到了寄托,再加上整个府里都宠着他,再没那些污糟事,他整个人都较之前开朗了不少。

&ep;&ep;“徐爷爷,你回来啦!我已经把功课写好了,现在在写信给舅舅!”钟离钰举起手上的纸给徐管家看。

&ep;&ep;“好好好,小少爷你慢慢写。圆圆她们可给你准备了饭食?”

&ep;&ep;“嗯!我吃了一个大鸡腿,还有两块肉,还有一块鱼,还有……一点点青菜。”钟离钰偷偷看着徐爷爷,想观察一下他对一点点青菜有什么反应。

&ep;&ep;徐管家倒觉得还行,从这点看,小少爷是遗传他们寇家的,上到老爷,下到小姐少爷,都是喜欢吃肉的。

&ep;&ep;他摸了摸钟离钰的头,让他继续写,自己也坐到一旁,提笔给少爷写了一封信,并将今日所见也写了上去。

&ep;&ep;寇静收到信时,先将小外甥的那封看完,里面的童言稚语温暖了他的心,让他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。他摸了摸颈上的暖玉,还好没只让这块玉回去。

&ep;&ep;他又打开徐管家的信,看完也感叹了一句真是太巧了。

&ep;&ep;那书生竟然就是画画的人,还真是出人意料。他原以为他是烈火性子,怼起人来浑身都是劲,却没想到他也有那么耐心的一面。

&ep;&ep;寇静坐在营帐内,先是把两人的书信回了。想了想后,他又提起了笔,给楚辞也去了一封。

&ep;&ep;托人办事,亲笔信应该能更显得有诚意一些。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正月二十四,翰墨书肆来了一批书。陆掌柜的命人将店里准备好的木牌端出去,摆在一个很显眼的位置。

&ep;&ep;上书:新到《辞海》题集册二百本,老父母亲自带队编纂检阅,专为县试而生。走过路过,不要错过。错过抱憾终生,机会只此一次。你还在等什么呢,快快进来购买吧!

&ep;&ep;现代烂大街的广告词在古代看起来是那么新颖,老百姓听人读了木牌上的内容之后,纷纷奔走相告,让认识的读书人赶紧去买。

&ep;&ep;也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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