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呵,打量他不知道,南侠在苏女侠面前,一点原则都没有!

&ep;&ep;苏叶看了两人一眼,吩咐道,“我需要厨房里闹起来,声音越大越好,能盖过任何声音,让耳聪目明的人都听不清。”

&ep;&ep;白玉堂眼前一亮,“还是苏姑娘爽利,这事我去办。”

&ep;&ep;说着他立刻闪身,跑到酒楼外面,找到之前那些闲汉,这样那样一说。

&ep;&ep;片刻之后,酒楼来了几个面孔陌生的人争论不休。

&ep;&ep;“我说鲤鱼必须要用米酒喂,让它在半盆子酒水里活蹦乱跳,等半天过后,这鱼渐渐醉了,立刻杀了,再用那尖上尖,和麻椒,胡椒一起炖煮,用醋碟,油碟沾着吃。”

&ep;&ep;“胡说,那还有什么鲜味,味道都被香料盖住了,这清风楼的鲤鱼羹,既有鲜鱼的甜,又有腌制过的劲道,肯定是用秘方腌制后再蒸的。”

&ep;&ep;两人就着鲤鱼羹的做法,说的不可开交,甚至面红耳赤差点上手。

&ep;&ep;其他人围着他们,想劝又不劝不好,一时间七嘴八舌的。

&ep;&ep;他们簇拥到柜台前,找掌柜评理,“掌柜的,你说我介绍的可对?”

&ep;&ep;“掌柜的,明明那做法是你之前告诉我的?”

&ep;&ep;“不对啊,我的介绍是听后厨刘师傅亲自和客人介绍的,不可能出错。”

&ep;&ep;两人谁都不服谁,纷纷看向掌柜,让他评评理。

&ep;&ep;掌柜斗大如牛,忙道,“这两种都是鲤鱼羹的做法。”

&ep;&ep;“不对,掌柜你在骗我们,这两种差别大了去了,怎么可能都是。”

&ep;&ep;“对啊对啊,掌柜的,我们负责给客人做介绍,要是说出来的和端上来的不一样,我们可是要受埋怨的,怎么菜名一样,做法还不一样呢?”

&ep;&ep;几人越说越大声,掌柜生怕吵到食客,忙招呼他们去后厨,然后和众人解释,“用的鲤鱼不一样,做法自然不一样,不同的种类,品质不同,再加上我们师傅手艺的区别。”

&ep;&ep;“那是怎么说的,价格相同,还分出区别来了,”当下有闲汉不满意了,“这不是欺骗客人嘛,你们这是要砸招牌啊。”

&ep;&ep;“是啊是啊,要是我的顾客知道,我推荐他们吃的鲤鱼羹是次一等的,肯定很生气。”

&ep;&ep;“我不管,掌柜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!不然谁还敢在这里做介绍人啊。”

&ep;&ep;“就是,掌柜的说清楚。”

&ep;&ep;众人纷纷讨要说法,好似食客上当,就是他们自己上当一般。

&ep;&ep;其实他们偷偷帮着酒楼,宣传那些售不出去的菜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真要讲原则,就做不好这一行。

&ep;&ep;不过几人的大声,不仅吸引了厨房所有人的注意,就连那盯梢的三人,也时不时好奇看过来,想看掌柜怎么说。

&ep;&ep;行业内幕谁都好奇,尤其是涉及到以次充好之类的,就更是竖着耳朵听,想多知道一点。

&ep;&ep;认真去听那边了,就注意不到院子里小小的动静。

&ep;&ep;苏叶弹出十几枚石子,打在不同的方位,仔细辨听。

&ep;&ep;其中有六枚打在空窍上,剩下的声音比较实,也就是说,这六枚的下方一定是空心的,比如地窖和地道等等。

&ep;&ep;她之前向展昭仔细打听了地窖的方位和布局,其中五枚在地窖的上方,这没什么问题。

&ep;&ep;有问题的是地窖的盖子!

&ep;&ep;没错,就是盖子。

&ep;&ep;很奇怪吧,明明那盖子是用来盖地窖的,现在地窖口打开,而盖子是随意放在实地上的,而落脚的地方,按照展昭描述的方位,应该是实的才对。

&ep;&ep;那盖子下面一定有问题!

&ep;&ep;所以,那些人监视的不是地窖入口,而是盖子。

&ep;&ep;找到了问题关键所在,可偏偏那盖子是厚厚的圆石墩,重量不算轻,如果不是为了关上地窖入口,而去移动的话,会显得很奇怪。

&ep;&ep;“没事,看五爷我的。”白玉堂一听,立刻想到了方法。

&ep;&ep;他离开不久,厨房里那些得到解释的闲汉也纷纷离开,一时间恢复到正常的秩序。

&ep;&ep;这其实没什么,这么大的酒楼,厨师不止一个,他们也不是师徒关系,都会做鲤鱼羹,且每人做的方法不一样。

&ep;&ep;像河南来的厨师喜欢用芙蓉鲤做羹汤,口味偏酱香,而江南道的厨师偏爱橘色鲤鱼,做法是保持鱼肉嫩滑鲜美。

&ep;&ep;口味上大不相同,但都很美味,也不必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。

&ep;&ep;闲汉们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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