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尼克劳斯夫人一分钱也不想花,她从小就是上位者,已经习惯了利用强权。

&ep;&ep;而她父亲是首相,丈夫是侯爵,还有可能成为列支敦士登的亲王,有什么理由受人威胁?

&ep;&ep;于是她直接把信送到父亲面前,然后两父女一起,找到道格拉斯面前。

&ep;&ep;“我想,你见识了首相的威仪后,不敢再耍花招,把真相说了,但并没有供出隔壁的助产士,这是你的筹码。你觉得他们父女要报仇,需要证人,那么就需要给你钱,所以你才迟迟没离开。”

&ep;&ep;道格拉斯此时已经面无血色,嘴巴张张合合,说不出一个字。

&ep;&ep;苏叶站起来,居高临下看着他,“你觉得,以他们父女的身份,会放过你吗?”

&ep;&ep;道格拉斯脑海轰得一声爆炸,是啊,虽说他没有帮忙杀人,但却隐瞒了真相。

&ep;&ep;“现在首相也死了,玛丽夫人杀的,你会成为帮凶之一,”苏叶微笑,“审判这件事的法官,和首相私交莫逆,你,逃不掉了。”

&ep;&ep;“不不不,不是这样的,我只是善后,什么也没做,”道格拉斯急忙辩解。

&ep;&ep;“但你是导火索,造成他被玛丽夫人谋杀的诱因!”苏叶眸色沉沉,“你不妨猜一猜,失去父母的尼克劳斯夫人会不会恨死你?”

&ep;&ep;说到尼克劳斯夫人,苏叶觉得奇怪,知道母亲被谋杀的真相,父亲又被杀,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

&ep;&ep;莫非……出事了?

&ep;&ep;让根那安排人把道格拉斯和那个生病的助产士送到警察署,她则赶往尼克劳斯侯爵府邸。

&ep;&ep;然而敲门说明来意后,管家竟然说,“夫人身体不好,去马耳他休养了。”

&ep;&ep;“她是什么时候去的?大概什么时候回来?”苏叶眉头一皱,觉得事情不简单。

&ep;&ep;“离开已经五天了,回来时间不定,”管家道。

&ep;&ep;苏叶心底发沉,这些搞政治的,果然心黑手狠,丝毫不把亲情放在心上啊。

&ep;&ep;估计那天父女二人在道格拉斯处得知真相后,格拉茨作为首相,并不愿意私生活的丑闻被揭露出来,因此安抚住女儿,自己去处理这件事。

&ep;&ep;理由也很好找,如今尼克劳斯侯爵正处于争夺王位的关键时期,要是他们家出了这样大一桩丑闻,对名声是极为不利的。

&ep;&ep;已经去世二十几年母亲的仇恨,哪里比得上即将到手的利益,那可是王后之位!

&ep;&ep;不说她自己,就是外祖家知道,也会劝她暂时忍下来,等事情尘埃落定再说。

&ep;&ep;届时他们想怎么处理玛丽夫人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。

&ep;&ep;因此尼克劳斯夫人回家了,而首相则回去质问妻子,可即便生气,也是克制的。

&ep;&ep;只是他们谁也没想不到,玛丽夫人竟然如此果断且丧心病狂,发现丈夫知道真相后,直接下了死手。

&ep;&ep;那么她应该也不会放过知情人尼克劳斯侯爵夫人才对。

&ep;&ep;而这位女士,回家后应该把事情真相告诉了丈夫,紧接着就发生了首相被杀,乔治大公成为嫌疑人的事。

&ep;&ep;这于尼克劳斯侯爵有利,如果乔治大公的嫌疑洗不清,那么王位继承人自然而然落到他身上。

&ep;&ep;为防妻子闹出来,趁着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连夜把人送走。

&ep;&ep;估计这会儿尼克劳斯侯爵夫人被软禁在某处,直到事情尘埃落地,才会被放出来。

&ep;&ep;怎么说呢,政客的心果然是黑的。

&ep;&ep;苏叶没有多做纠缠,让根那安排人探查尼克劳斯侯爵夫人的下落,自己则赶去了城南。

&ep;&ep;这一代算是劳工集中地,凡外地来务工的,贫穷的话就会暂时居住在这一代,一来房租便宜,二来有一群工头会在附近招人。

&ep;&ep;因此这里三教九流都有,管理也比较困难,环境不太好,到处都是乱糟糟脏兮兮的。玛莎是本地人,有一栋老房子,家里兄弟姐妹六七个,生活普普通通。

&ep;&ep;苏叶找过来时,男主人在外面工作,几个大点的孩子都不在,只剩下她母亲格林夫人和两个八九岁的弟弟妹妹。

&ep;&ep;格林夫人带着两个孩子接了洗衣服的活,蹲在小小的院子中央,一遍遍搓洗满是灰尘的衣物,周围是晾晒起来的各种衣服。

&ep;&ep;苏叶一眼就看到角落晒着一块纯灰色地毯,波斯工艺,原本中间应该有图案,但被拆掉了。

&ep;&ep;没弄错的话,那就是原本卧室里那块,稍微偏移点角落,看到上面有一团墨迹。

&ep;&ep;虽然鲜血已经清洗掉了,但还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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