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昨日白天呢?”封晚晚继续问。

“白天是月旬跟的,他说小姐昨天跟青姑娘相遇说了几句话后就倒下了,待青姑娘走后,当他正准备上前看小姐时发现小姐又动了,其他没什么异样。”

倒下时应该是原主去了,又动了,那就是自已来了。

“那我倒下后,青姑娘去哪里了?”封晚晚问。

“月旬说你倒下后青姑娘还在你身上摸了一下。然后就走了,还有月旬说青姑娘是有武功的,而且不浅,他曾派人去追青姑娘的踪迹,没追到。”

“那我床前盒子里的纸条是你们写的吗?”封晚晚又问。

“是小的写的,因为青姑娘在这里,我怕找不到机会接近小姐,所以就写了放在那里了?”

“那玉香知道吗?”

“玉香姑娘不知道,她只是主子派来照应你生活起居的,其他的事她一概不知。”

“我知道了,起来吧!”

“请小姐责罚。”影子还是跪着一动不动。

“你昨天也算救了我一命,就不罚了,但也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“谢小姐,小姐还有没有其他吩咐。”影子终于起身了,但还是弯着腰问道。

吩咐,她要吩咐的事多了,但她能吩咐吗?

不能。

她怕一吩咐就露馅了,她不是原主呀?

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!

“你下去吧!”封晚晚挥挥手。

“是。”随之黑影跟来时一样,了无踪迹,不知道躲那里去了。

而封晚晚也听出来了,他口中的‘主子’绝不是头顶一片草原的封庄主。

而那封庄主的夫人,也绝不是自已的亲生母亲。

那自已怎么会在这‘枫停山庄’,还成了‘枫停山庄’人人惧怕的大小姐。

封晚晚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又绕了几圈,终于找到了条熟悉的路返回到‘玉蘅院’。

玉香正在游廊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,来来回回的兜圈。

见封晚晚回来了,连忙上前:“小姐,你终于回来了,再不回来,奴婢都要派人出去找了。

“在外面转了转,没事。”封晚晚安慰道。

又抬眼看了看院中的几处偏房,还都点着灯,看来自已这个主人没回来,大家是都不敢睡了。

回到屋里洗漱后封晚晚让玉香早早的退下了。

看着粉嫩嫩的房间,封晚晚睡不着,明天一定要让玉香换了这些粉色。

手在床头摸索着,下午的那小抽屉是在那里?

她下午倒在床上时手是碰到哪里了?

封晚晚回忆着,是床柱?还是床沿?

封晚晚一寸寸的摸着,终于在床头的雕花图案里摸到了个松动的按钮。

抽屉内的小纸条没有了,里面有几张纸,还有一本书,太黑了,封晚晚也看不清这书上或纸上写的是什么,叹了口气,干脆将这些都放在了枕头下面,准备明天找个时间看看是什么。

……

一夜无梦,封晚晚睡了个好觉,将昨夜缺了半夜的觉也补回来了。

已进来看了几次的玉香见封晚晚终于动了动:“小姐,你醒啦!刚夫人派人来叫了你几次让你过去吃早饭。”

夫人,想起昨晚听到的一幕,封晚晚胃口无;“不去了,就说我不舒服。你也出去吧,我再休息一会儿。”

“小姐你不舒服吗?”玉香急问道。

“昨夜没睡好,我再补一会儿觉,你出去吧,我不叫你不要进来。”

“好的,那你有事叫奴婢。”对封晚晚这番行事,玉香习以为常了,她是被一神秘人买来送到封晚晚身边的,与她同时被买去的还有她唯一的弟弟,但只有她一人被派了过来,弟弟跟在了神秘人身边。

见玉香出去了,还体贴的关上了门,封晚晚很满意玉香的这番操作,从枕头下面拿起了昨夜摸到的东西。

先看了几张纸,见是大额的银票,共计有十多张,加起来有十多万两。

她竟然这么有钱?

想想她昨天的荷包里在还有金豆碎银和几张小额的银票。

看来自已穿成了个有钱的主,见昨夜那黑衣人的态度,估计还是个有权的,就是见不得光。

封晚晚又翻了翻书,书扉上题了行字:赠爱女晚晚。

打开内页,首页就是一个人体的筋脉图,封晚晚细细的看着,竟觉得腹中有一股热热气流沿着她看到的筋脉图的方向缓缓行走,一刻钟后,气流终于圆满的画了个圈,封晚晚也感觉身上有点汗淋淋的,但精神更好了。

书很薄,这是一册武功秘笈,还是无名的。

封晚晚又看了下面几页,不一会儿就能倒背如流了。

这是?

封晚晚又摸了摸,有夹层。

封晩晚将书举起来,迎着光看,确实有夹层,夹层里是一个似凤尾尾翎玉片。

封晚晚拆开,见里面不但有枚玉片,还有一张很薄的纸,上书:吾儿,你竟然看到了这个,那就将这册子毁了吧。还有在人前,不到万不得已,切记不要露出这上面的武功,免遭不测。

另:你若想知道自已的身世,若想拿回属于自已的一切,那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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