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落不是我说你,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块榆木疙瘩!”姬渺渺跟在云落身后埋怨道。

“渺渺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,总之就是……”云落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选择闭嘴不谈此事。

……

月泽与怀澈一行人走在前面,探探这个镇子里面有没有异样的波动。

天枢星君宫离还有一大堆杂事等着他去处理,与云落讨要完那几碗面之后兴冲冲地飞了回去。

楚子衡笑得随意,不急不缓地跟在他们后边走着,走几步路哼一段小曲,兴致好的很。

云落时不时回过头去看楚子衡,无奈那厮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心思,一直跟在他们身后。

“你说,那书生原先就住在这里?”云落走到了一处残破不堪的小庙旁,惊道“莫非那书生还是个和尚?”

“殿下误会了。”老妇人低着头离着云落足有十几步之远,声音又不高,云落听得很是费劲,靠近了几步,那老妇人的眼睛却像是长在脑袋顶上一样,慌慌张张地往后退。

云落心道:难不成是自己之前的名声实在是太过凶悍?

“这书生是外边来的人,说是家破人忙,无家可归,一路流浪至此,镇民见他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当真是无处可去的可怜模样,庙里的和尚好心便收留栏目他。他在此处一住,就是三年。”

“然后呢?”云落立在原地听着老妇人娓娓道来,前面的月泽已经踏上了那堆废墟,弯下腰细细查看着。

怀澈与燿羽在另外一侧。

姬渺渺也跳了上去,在碎瓦砾之间寻找着线索。

楚子衡倒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一段时间后走到月泽身旁也开始弯腰低头寻东西。

正在寻找线索的月泽漠然抬头。

“别这么看小爷,小爷可是帮着小落子才过来的”,楚子衡头也不抬“清微君按规矩做事,讲究以理服人,光明磊落……只不过。”

也不知道楚子衡是在夸月泽还是在贬月泽“阳面上的事自然无人可及清微君,你要是出手,没有不服帖的;可若是来阴的只怕清微君这个性子要吃大亏,小落子跟着你小爷实在是不放心。”

月泽没搭话,清冷的眼扫了一边楚子衡,继续低着头寻东西。

“不是小爷要说你,你带着一把剑干嘛非得用手去翻东西?”楚子衡静了没一会儿,又开始对月泽指手画脚。

月泽继续拿清冷的眼扫了他一下,楚子衡摸摸鼻子小声哼哼道“行行行,知道你宝贝你的剑宝贝得不得了,小爷不说了不说了。”

又过了一会儿。

“你干嘛这么疼你这把剑,一不能吃而不能穿,虽然太华的人对自己的配剑都看得比较重,但是你这么宠它就过分了啊!”楚子衡弯下腰没有十秒钟又开口了“你看看它身上的灵气,啧啧,叫那些苦苦修炼只为成仙的人可怎么办才好?”

“你若是不想,可以出去。”月泽直起身子来,正对上楚子衡常年带笑的眼。

“在我面前就不必这么矜着自己了”,楚子衡眯眯笑“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?”

月泽重复一遍“出去。”

楚子衡抬起下巴“小爷就不!”

云落:“……”

怀澈:“……”

燿羽:“……”

“纵使做了鬼殿”,月泽看着笑容灿烂的楚子衡“你的脾性还是一点也没变。”

楚子衡大笑“那是自然,你想小爷变成什么样,小爷变给你啊月美人”。

月泽“嗖”地抽出式微剑,剑锋闪着冷光。

要知道,月泽可从来不动怒,云落就算做下许多的事情让他不悦,他顶多皱皱眉,除了那次狠狠罚她之外——也是因为她在神尊与月泽谈话之时误闯了进去,还无心插了一句话。

云落觉得自己是四荒之内最让月泽不悦的人了,真是没想到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

楚子衡歪着脑袋,高高的马尾甩到一边,颇为不羁地笑着“怎么,话不投机就拔剑?”

“言寒。”月泽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。

“小爷还是喜欢你叫我楚子衡,或者,鬼殿?”楚子衡伸出长臂,半空一片虚无之中气流竟慢慢扭曲,透出来一把弓箭,楚子衡握住它,指尖轻颤,一支箭便在弦上了。

鬼殿有弓“孤杀”,有镖“掠杀”。

一招致命,死不见血。

半个日头浮在山上,金色的光折射着式微剑的剑身,闪烁生辉。

月泽的眼里仿若一片沉静夜色,说不出的寂冷。

怀澈与燿羽见情形不对,急忙赶过来,站在月泽身旁,纷纷拔出自己的配剑。

可月泽一挥手,摇了摇头“我的事。”

“清微君”,怀澈温着声音,摇头“这事关太华……还望三思而行。”

“我自会处理妥当”,月泽对着怀澈一点头“无须担心。”

怀澈想要说点什么,但是最后还是退了几步到月泽后边去了。
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月泽凝视着楚子衡。

“小爷能做什么?”楚子衡对着他,拉紧了弓“许久没与你比试比试了,想念得紧。”

“别逼我。”月泽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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